十六端着一锅稀饭。这位含着金匙出生的汶水贵公子明显没有做过任何家务,粥水一路泼洒,鞋上都淋着不少,看着有些狼狈不堪,折袖提着小菜与馒头,七间则是拿着碗筷。
陈长生睁开眼睛,接过粥食,向七间道了声谢,然后开始吃饭。
两碗稀粥,就着白腐乳吃了一个馒头,他觉得有了七分饱,便停下了筷子。
唐三十六看着他略显苍白的脸,担心说道:“不多吃些怎么顶得住?”
陈长生说道:“吃得太饱容易犯困。”
唐三十六皱眉说道:“虽然不明白你究竟想解出些什么玩意,但既然你坚持,我知道也没办法劝,可难道你真准备不眠不休?”
苟寒食在旁没有说话,他知道陈长生为什么如此着急,因为离周园开启的日子已经越来越近了。
折袖把湿毛巾递到陈长生身前。
毛巾是用溪水打湿的,很是冰凉,陈长生用力地搓了搓脸,觉得精神恢复了些许,对众人说道:“你们不用管我。”
说完这句话,他再次闭上了眼睛。
虽然他闭着眼,但苟寒食等人都知道,他还是在观碑,或者不会太伤眼,但这种观碑法,实在是太过伤神。
……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