虔诚的信徒与千万名教士,所以才有这种底气与自信。
而他,现在是国教的继承人。
就像梅里砂在神道上说的那样,他可以不再向任何人低头。
只是幸福来的太过突然,如何能够相信?
依然还是要回到信任和原因。
为什么。
这些事情太复杂,陈长生虽说通读道藏,哪怕是最玄奥难懂的经文都能倒背如流,却很不擅长这些。
因为这些都是人心。
他想找个人商量一下,然而唐三十六还在天书陵里,就算在场,肯定也是他说什么唐三十六便会反着说。落落的身份地位太过特殊敏感,就算不理会这些,陈长生怎么说,她肯定是言听计从,哪里可能有商有量?
京都如此之大,竟找不到一个人说说今夜发生的事情,这让他感觉有些孤单。
夜色深沉,离宫里的灯火依旧明亮,陈长生转过身来,望向幽静的街巷,右手落在腰间的短剑剑柄上。
他体内真气微转,气息渐宁。
隐约间,仿佛有呛啷之声响起,剑却并未出鞘,只有剑势。
钟山风雨剑里的起剑势。
借着剑势,耶识步起,于微凉的风里,他的身影骤然消失,虚晃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