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长生欲言又止,终究还是没能忍住,问道:“她……昨夜过来有没有说我什么?或者给我留什么话?”
童师姐想着她昨夜在溪河畔那番带着恼意的自言自语,忍不住笑了起来,说道:“没有特意留话。”
不知为何,陈长生有些放松,又有些失望。
便在这时,河畔的林里忽然传出一声惊呼。
陈长生和折袖还有十余名修行者,闻声掠去,很快便赶到了惊呼响起的地方。
只见一名天赐宗的高手,脸色惨白站在林间,在他的脚下,一名中年男子脸色死青,已然没有了呼吸。
死了。
有人死了。
……
……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难道费宗主他没有撑住?”
“难道昨夜有人进过这片树林,趁着费宗主受伤的时候下了毒手?”
林中响起众人愤怒又有些慌乱的议论声。作为行走世间的修行者,在场的人不说见惯生死,至少死亡也不会带来太大的精神冲击,但周园关闭已经在所有人的心上蒙了一层阴影,更何况死的这名中年男子是天赐宗的宗主,天赐宗是个不知名的南派小宗,但宗主的身份在这里,而且……昨夜这位姓费的宗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