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,同时感受得很清楚,一双仿佛铁枪般的目光落在了自己和徐有容的身上。
“你的老师是谁?”
一道苍老的声音从盔甲深处传了出来,仿佛带着斑斑的锈迹,显得无比沧桑。
徐有容说道:“我来自南溪斋。”
南溪斋分为外门内门,但只有当代圣女或嫡系传人,才能在世间以南溪斋的名义行走。
冬日的光线落在盔甲的表面,没有增添暖意,反而显得更加寒冽,便如从盔甲里传出的声音。
“她为何自己不来?”
“家师说了,她的问题前辈当年回答不了,现在同样也回答不了,所以把这个机会留给了我。”
“那你问吧。”
“天书陵里究竟有多少天书碑被抢走了?”
徐有容的视线隔着飞舞的尘埃与冬日的光线,落在了神将的盔甲上,很平静也很温和。
但她的问题却是那样的直接凛冽,仿佛天书陵南麓的这条神道,直接便要把天刺破。
陈长生看了她一眼,心想汗青神将枯守天书陵数百载,守的便是天书陵的神道与秘密,有很多座天书碑不在天书陵里,而是流失在外,这毫无疑问是天书陵最大的秘密,他怎么可能回答你?
出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