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点头,说道:“再见。”
苟寒食等人也停下了相送的脚步,与他告别。
陈长生看着他们,神情平静,心情却越来越低落,心想真的极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了。
站在青松之下,看着山道尽头渐渐消失的车队,苟寒食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。
关飞白有些不解,说道:“哪怕再重的伤,再麻烦的病,回京都后,有教宗大人亲自出手,自然能治好,师兄何必担心?”
“陈长生师从商院长,商院长便是计道人,我们也曾经看过他的医术,堪称圣手,徐师妹的圣光术早已修至极致,如果他们两个人都治不好这伤这病,那么还有人能治好这病吗?就算教宗大人真的可以,徐师妹为什么也要跟着他一道回京都?”
苟寒食一面说着,一面整理着自己的分析,越来越觉得不对,神情更加凝重,甚至有些严峻。
听着这话,关飞白醒过神来,望向山道尽头,听着隐约还能听到的蹄声,微急说道:“怎么办?要不要追上去问?”
苟寒食说道:“既然他不想说,何必去问?”
南归的车队高速前行,一路不知道撞碎了多少青叶与果子,山道上满是车辙与压烂的果肉叶絮。
陈长生没有在国教的车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