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现在什么都不记得,只记得陈长生是对自己最重要的人。
那么就她应该好好地服侍他,确保他健康地活着,尽快地复原。
陈长生想了想,很诚实地说道:“我不确定……能不能治好你的病。”
“但只有你能治,对吗?”
南客抬起头来,盯着他的眼睛说道。
因为神魂破体的缘故,她双眼之间的距离不再继续变宽,但眼神看着还是些呆滞。
当她这样专注地看着什么东西或者人的时候,其实有些可怕。
但陈长生现在已经习惯了。
洗漱完毕之后,南客很自然地解开行囊,在地上铺好被褥,却没有去睡,而是很自然地脱下了上衣,坐到了陈长生的身前。
离开阪崖马场之前的那些夜晚,陈长生便开始试着给她治病。
哪怕现在是个痴呆的小姑娘,南客也隐约感觉到,在一个男人面前赤身**是不好的事情。
但现在她已经习惯了。
陈长生的手指从石珠上拂过,神识入园,取出了短剑。
紧接着,他从藏锋里取出了一根金针。
真元灌入,金针的前端微微地颤抖起来,刺破南客看似娇嫩、实则极难破开的肌肤,探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