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出关,她们这些弟子哪里还会担心什么?
南溪斋建筑的最深处,草堂的最上方摆着两张蒲团,徐有容与陈长生坐在上面。
看着这幕画面,怀恕微微皱眉有些不悦,怀璧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何事。
怀仁缓声说道:“教宗陛下受了不轻的伤,还是先去休息吧。”
这位辈份极高的南溪斋师叔祖意思非常清楚。
无论徐有容对合斋一事持什么看法,对她们云游归来的这些行为有何看法,这终究是南溪斋内部的事务。
既然是内部的事务,就应该由南溪斋自己解决,陈长生哪怕是教宗,也不应该坐在这里。
然而,她的这句话没有得到任何回应。
草堂内外、花树之间站着的数百名南溪斋弟子平静不语,就像是没有听到。
徐有容也像是没有听到这句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凭轩与逸尘。
在进入峰顶石壁闭关之前,她把南溪斋的斋务交到了这两位师姐的手上。
现在她平静的视线,很明显就是要她们对今天的事情做出解释。
怀仁叹息一声,想要说些什么。
徐有容依然不理她,只是静静地看着凭轩与逸尘。
虽然都是同代弟子,但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