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伯,根伯,你这是怎么了,你哭什么啊”
怪异的是,根伯根本不理我,就跟没听见一样,只是自顾自的坐在那里哭,嘴中来来回回念叨的,也是那几句同样的话。
我当时还以为他没听见,就走了过去,用手拍了拍根伯的肩膀,因为记忆里根伯对我没什么好感,不愿意靠近我,哪怕真的撞见了,也会对我笑笑,赶紧离开。
然而这次,记忆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,根伯不仅没有对我笑,而且没有走开,甚至就连身子挪都没挪一下,相反,倒是我走近的一瞬间,一股冲天的农药味,直接从空气中传来。
虽然我当时还小,但是对于农药却并不陌生。
毕竟这是乡下每家每户必备的农用品,有剧毒,平日里村民们都是拿这东西杀虫除草,当然,也是灭鼠的一大利器。
因此,当我闻到这个味道的一瞬间,我的脸当场就白了,当即走过去用力推了推根伯,急切的喊道, “根伯,根伯,你是不是喝了农药,你为什么要喝农药啊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”
谁知道我不推还好,这一推,根伯突然掉头朝着我看了过来,那时候我个子不高,因此根伯这一掉头,就正好跟我来了个眼对眼。
在接触根伯目光的一瞬间,我浑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