廊。我没在意,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。但隔了片刻,又听见门被打开,有人进来了,我心说了句老法医女儿回来的这么快。
惊悚的时刻总是来的不经意,下一刻,我听见“扑哧”的响声,就像有利器砍人皮肤骨头那种,紧跟着一波接一波的热流喷溅到自己的脸上、脖子、被子!
腥腥的,稍微带了点儿甜味。
血吗!?
我吓得三魂升天,睡意已然抛到了九霄云外。我难以睁开眼睛,勉强费力的眯开一道眼缝,由于睫毛上的血导致我所看见一切都是猩红的模糊状态。
旁边床位那一侧站着一个男人,他一手捂住老法医的嘴,另一只手里扬动着斧子,而老法医的脖颈大动脉已被劈开,汩汩流淌着血水!
老法医死了,但这男人并没有停手的意思,继续轮动着斧子,直到对方身首分家!
“这种特效,你喜欢吗?”男人微微抬头,冲我戏谑的笑了下,就跳过老法医的病床,他站到我身侧。我回过神时已然来不及了,男人手上那把冰凉的斧子,刃部轻轻地抵住了我的脑袋……,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