枪架到厕门上方,“突突突突”,半梭子子弹下去,那两个保镖已经成了筛子,纷纷倒地血流不停,显然要死了。
战局瞬息万变,顷刻间,院子只剩下了冯驰自己,他竟然转身想跑。
叶迦嘴角勾起一抹淡笑,他甩手就是一记棱形的石镖,竟然撕开了冯驰的裤子!
冯驰嗷呜一嗓子惨叫,栽倒在地,双手捂着屁股,不敢乱动。
这边过道还剩下刀子和阿海,我拿手铐将二者拴到一块,并翻了身上,没有别的危险事物,这才放了心。
老黑毙了两个保镖。
我毙了一个。
剩下五个连带冯驰全是叶迦出手伤的。
我来到院子,低头审视着被自己击毙这个死不瞑目的黑衣保镖,职业生涯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开枪,第一次终结一条人命,还是不经意导致的,令自己有点儿不知所措,只能说他倒霉。
这是迫不得已的事情,保镖们虽然与这案子无关,却也因冯驰命令对我们出手,我们若有一丝仁慈,就会陷入绝境。
之所以留冯驰一条命,是因为他还有用。
我们仨围住了地上的冯驰,他面如死灰,已没了之前的风光,疼得撕心裂肺,一边呻吟一边说道:“我把资产的一半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