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容的。”
木婉清回身狠狠瞪了她一眼，道：“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，你还敢说！”
钟灵被木婉清这么一吓，赶紧低下头躲到了秦湛身后不说话了。
秦湛这时也想起了木婉清好像还真有这么一个规矩，有些哭笑不得地道：“木姑娘，你不是没有戴面纱了么？我也应该不是第一个见到你面容的人吧。”这个时候，他也只好祸水东引了，段誉兄弟对不住了。
木婉清道：“你的确不是第一个见到我面容的人，那云中鹤才是第一个，不过他现在已经死了。”她说话的时候，将手向着不远处的云中鹤尸体一指。
秦湛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，说好的段誉呢，难道自己刚一来到这个世界就引起了这么大的变动。
木婉清继续道：“现在你就是唯一看到我面孔的人了，我发过誓，谁看过我的容貌，要么做我丈夫要么就被我杀掉，你武功比我高我杀不了你，那就只能做我丈夫了。”
她这话说得自然而然，全没有一点古代女子的扭捏造作，秦湛知道这是因为她常年与她母亲秦红棉隐居深谷的缘故。
他们两人在那里说话，全没想到旁边还有一个钟灵，此时小丫头的心思那才叫一个千奇百怪，钟灵心想：“怎么办？木姐姐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