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道:“三皇子走的是陆路,恐怕赶到惠水城连元宵佳节都过了,自不必着急,不过霸海盟盟主,漕运提督钱大人却最多三日便能抵达。蒋兄再让弟兄们修整日把也没问题。只是如今洛京空虚,不知贵上有何打算?”
蒋正闻言心中一惊,看来对方定是掌握了了不得的消息,不然何至于心生异志。他随即试探道:“主上最大的志愿当然是打倒杨氏,恢复昔日的荣光,不过就算洛京抽调了周边三万卫戍军,其总军力还是不下五万,更有两万装备精良的禁卫军,不用主上吩咐。连蒋某都知道陈家还要继续蛰伏下去。言兄何以教我?”
真嗔失笑道:“贵上如此小心经营,原本是无大错,可惜人家总是正统,其无论财力和地位都不是贵上能比,平稳发展下去只会拉大两者的差距,蒋兄既和我是至交好友,为何却左顾右而言它呢?”
双方为了各自的利益而唇枪舌剑,这种政治博弈根本没有人情可讲,更无道理可言,有的只是赤裸裸的利益,短短几日交往下来,蒋正早就摸清楚了对方的性格,其如果没有很大的砝码,定然不会如此主动,当下便决定赌一把。
蒋正直言道:“主上可动用之军实不下一万精兵,言兄只要想想在下带来的这些新兵蛋子,能在万余人围困下反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