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他已经万念俱灰,恨不能早点死去,可惜以他的胆子,又下不了手,实在是可悲亦可怜。
钱老六俯视而下,开门见山道:“如今真嗔做了惠州都督,继尧兄,以你之见,本督到了惠水城,军中到底还有几人能指挥的动?”
孟继尧连头都懒的仰,撇嘴道:“提督大人心知肚明,还要问我这残疾之人作甚?”
钱老六挥退了左右,志得意满道:“听闻继尧兄的三夫人芊芊妖媚可人。床上功夫定然绝妙,本督有心纳她为妾,不知继尧兄意下如何?”
“你!”
孟继尧一口老血呛进喉咙,咳的歇斯底里。他强忍着厉声道:“淫人妻女,天地不容!你怎配为一州之主?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钱老六大笑道:“本督跟你开个玩笑,继尧兄切莫当真。不过你执掌都护府足有七年之久,怎能没有一个亲信,本督可不是傻子!”
如今肉在砧板上。孟继尧只能任人宰割,他平时欺男霸女,以权谋私,不知做了多少亏心事,现在报应不爽,自己也体验到了什么是真正的绝望。他咬紧牙关,话好似在牙缝中挤出一般:“偏将贾冲是在下一手提拔,对我衷心耿耿,应能成为提督大人的助力!”
钱老六摸着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