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卓川发觉自己脑子似乎清晰了许多,刚刚想到的东西,就是一瞬间浮现的。
这样的想法,对他现在的情况没有什么用处,但却让他的心情好了很多,因为他觉得自己并不是剥夺了对方什么,而是一种等价交换,甚至说是给了死者一个未知的希望。
一个下午过去,卓川没再遇到其他死者。
下午吃饭的时候,卓川从外面买了两份肯德基套餐,送给那值班女医生一份。
那女医生有些惊讶,不过也没拒绝,毕竟卓川看起来还算顺眼,再则不吃白不吃。
吃饭的时候,卓川就顺便问了一些话。
“你们这个临终关怀病区,一个月得送走多少病人?”
“每天都有几个十几个,一个月下来得送走两三百个吧”女医生说起来很平淡,看来是司空见惯了。
卓川哑然,乍一听的确是震撼,但细想就平常了,本国每年单是癌症就死多少人,这个医院是市级肿瘤专科医院,可以说全省的病号都往这里送,偶尔也收治附近街区一些外伤车祸的急诊病号,就像九号病房的两个年轻人,一个车祸,一个被人捅。
到了晚上,病区里静悄悄地,一种死寂的气氛弥漫着。卓川也感到一阵心慌,但还是坚持下来,一个人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