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神极其复杂，其中有可惜，有不可思议，凡此种种，不一而足。
和刚刚那些天外入侵者伪装成的冯伟仑截然不同，对方尽管是上位公民，但仍旧是人，有着人的喜恶感情，不可能看到他后，会全然平淡如陌生人一般的。
（果然如此）卓川立刻从对方眼神中，猜测出对方现在对自己肯定是不怀好意。
不过那又如何？卓川微微一笑。
联合体对公民的保护非常到位，相对于毫无人|权的后备公民，对方就算是上位公民，两者实力相差悬殊，也不能对他这样的底层公民喊打喊杀的。
毕竟低级公民作为长久的后备力量，是整个地表公民社会的真正基础，他们产出灵魂结晶，担任各种与灵魂相关的工作，每日都创造出大量价值，不是机器人能替代的，也绝非是后备公民可以相比的。
卓川深深庆幸，自己来到的是一个未来科幻世界，而不是玄幻世界，不是单纯的实力为尊，只要进入到公民层次后，就有了规矩和法律的保护，不会是任由强者砍杀。
也正因为有这种严厉的规矩和法律，才让人类能源源不断地产出有潜力有天赋的种子，让他们不至于因为内耗而夭折，从而成长起来，对抗天外入侵者。
不过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