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圣灵境第二层次。”
紫风惨笑一声：“我还有选择吗？”
夜墨说道：“所以，你的选择是？”
“留在你身边——不过，你真的放心我留在你身边吗？”紫风却是怪异的说道，“帮我提升实力？天下间可是没有免费的午餐，说吧，想要我做什么。”
夜墨拍了拍手，说道：“紫风，你是个聪明人，我只有一个要求，对着神灵发誓，永生永世，不得背叛我，这就足够了。”
“神灵誓言！？”紫风一惊，“可是，在我加入灵王殿的时候，就已经发誓效忠灵王殿了！”
神灵誓言，不可违背，违背者，将会面临天罚。
“我知道，当年我也发过誓，但是你也说了，我们发誓效忠灵王殿，而不是灵王殿下！灵王殿是一种信仰，而且，现在的灵王殿，早就不是当初的灵王殿了，你当真想要继续效忠他？效忠灵王殿，和不背叛我，并没有冲突。”夜墨缓缓说道。
紫风无言。
沉默片刻，紫风便说道：“我紫风，以神灵的名义发誓，永生永世，不会背叛夜墨！”
神灵誓言，自话语说出之时，便自动生效。
“好！”夜墨笑道，“你是个爽快人！不错，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