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花探着头,一直瞧着自己,和萧中慧离开时却恰恰相反。
等到再也看不见,陈恕回头望望冷清的村子,不由苦笑。现在就剩下自己一人,突然有一种孤寂之感。
他动身向终南山方向赶去,一路快马疾驰,中午时就到了来化镇。在镇上一家酒楼用饭时,忽听得一阵人喧马嘶之声,一队人马走了进来。
陈恕抬头一看,连忙低下了头。原来这是镇远镖局的镖队,只见十余名镖师垂头丧气地一拥而入。这些人许多都是见过他的,只怕认出来会有些麻烦。他伏在桌上,装作酒力不胜的样子。
只听一个声音冷笑道:“现在怎么处?总镖头被押解回京,我瞧这回事儿闹得太大,他一家老小八成是保不住啦!依着老童的意思,咱们大伙儿就按猪八戒的法子来,各自散伙了罢!”
陈恕听声音正是那嘴贱的童兆和,这人再怎么吃亏,嘴上仍是改不了,也算是个奇葩了。
一名镖师愤然道:“散伙散伙,你童兆和的意思,不就是想趁机分点银子么?总镖头待咱们可不薄,他虽然出了事,咱们镇远镖局在全国还有十多家分号,生意还得往下做呢!”
陈恕心里奇怪,听他们说来,这回福康安之死,王维扬竟然当了替罪羊,这也真是奇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