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他送的这封信实在是事关重大。王处一生得长眉秀目,颏下疏疏的三丛黑须,含笑道:“听闻陈少侠的事迹,贫道等人好生相敬。却没想到如此年轻,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,师兄,咱们可都是老啦!”
丘处机哈哈一笑,说道:“老与不老,只在一念之间。以我看来,咱们还大可做得一番事业,二师兄,你说是不是?”
全真七子中排名第二的谭处端生得筋肉虬结,浓眉大眼,身形魁梧,闻言微微一笑,却不说话。
杨康笑道:“我瞧着几位师尊这些年是一年比一年精神,想来都是得了道了。我和阿靖常常说着,要想驱逐胡虏,还得靠几位恩师大展法力,广施神通才行呢。”
丘处机失笑道:“你这丫头又来哄人开心。行了,我却是有事情跟你们说。”
说着沉吟了一下,正色道:“康儿,你明天就下山去吧,好好儿把破虏和襄儿带回家。在胡地呆了十六年,可苦了两个孩子了。”
杨康嗯了一声,笑道:“师父,重阳宫可是有什么事情么?”
丘处机摇头笑道:“瞒是瞒不过你的。不错,我们有打算将基业迁到南方,所以派了些弟子先去发展。”
杨康和陈恕都不禁吃了一惊,王处一接口道:“不过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