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务者为俊杰!全真教乃是天下武学正宗,道教首领,我又怎会不尊重呢?谭丘诸位道长若是愿意归顺,我也是欢迎得很!”
全真七子内部,本来也有人自觉道家修士,理应清净无为,不欲与胡人为敌。但王重阳一生抗金,却从来没人想过要投靠金人的。此时几人怒不可遏,丘处机顾不得身上内伤,就欲抢上前扑击赵志敬。裘千仞眼睛一横,冷笑道:“谁敢动?”
丘处机自知不是他的对手,只得强忍怒意。裘千仞哼了一声,转过身来,向着大殿正上方挂着的一副“天下道统”的牌匾一指,说道:“什么全真教,什么天下武学正宗,都是屁话!不值一提!”纵身跃起,将那牌匾轻轻巧巧摘了下来。冷笑连连,双臂一张,砰地一声将之折为两段。
丘处机等人个个面色悲愤,此时人人带伤,眼见是无能为力。谭处端盘坐于地,长吟道:“无物可离虚壳外,有人能悟来生前。诸位师弟,今日一起去面见先师吧。”诸子一起坐下,其他人还好,丘处机却是个豪迈慷慨之士,只觉今日与敌人力拼玉碎倒还罢了,输在内部叛徒身上,当真是憋屈之至。他叹了口气,心中想道:“还好道统未断,希望志方能不负所托。”
完颜希尹却哈哈大笑,说道:“好叫诸位道长得知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