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为了麻痹和对付那血刀老祖。血刀在中原做尽坏事,汉人恨之入骨,八成是来对付他的。他便也不多说,缓缓站起,说道:“好刀法,不愧‘狂刀’之名,小僧输得心服口服。”
他和血刀老祖嫌隙颇深,本是故意这么说,误导一下。不料旁观众人都是大为叹服,议论纷纷,说这位喇嘛虽然输了,但气度胸襟大大不凡,令人佩服。
桑结听在耳里,不由哭笑不得。他性子好勇斗狠,哪里会有什么气度胸襟,纯粹是意外的情况下却引来这些赞誉之词。他摇了摇头,向陈恕合掌道:“公子如此年纪就有这等武功,中原武林当真是藏龙卧虎,惭愧,惭愧。”这话倒是出自真心。
陈恕笑道:“武功原本是末节,大喇嘛佛法精深,气度宏远,这才是真正的高人,小子佩服之极。”
桑结被他高帽子戴得一阵无语,曲非烟这小姑娘最是机灵,见陈恕这么说,也笑嘻嘻地过来大拍马屁。桑结见这等天真无邪的漂亮姑娘都如此敬仰自己,不禁真有些飘飘然起来,心想原来做人大气一点有这许多人欣赏佩服,看来自己以后倒要改改性子了。
粘也满脸阴沉,冷冷地道:“桑结!你这是打算投靠河阳帮了吗?”
桑结在西域也是大有身份之人,只是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