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，一张皱纹成堆，有嘴无眼的老脸从迷雾中伸了出来，嘿嘿地笑着，嘴里只剩下一颗黄色的门牙，看上去是一个老妪的脸，在灯火的照映下，犹如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。
“啊！”
落天行被突如其来的老脸吓一大跳，双眼瞪得鸡蛋般大，手足无措之下，一拳轰在了老妪的脸，仅剩的一颗发黄门牙被打飞，血液飞溅。
澎地一声，老妪的身体重重摔倒在地，浑身一颤一抖，犹如中风一样。
“血？”唐苏擦下脸上的血，瞬间明白过来，大叫：“是人！”
“怎会这样！”两人心头一颤，急忙将老妪扶了起来，见其翻起了白眼，唐苏一下子按住她的人中，惊道：“老人家。”
老妪一身破烂的布衣，瘦骨嶙峋，唯一一颗门牙也被落天行打掉了，一口鲜血直流，止都止不住。
“臭小子，老太太的门都被你打飞了！”老妪逐渐清醒过来，有力无力地指着落天行骂道。
“这黑灯瞎火，日月无光，到底都是坟墓，我也是被你吓到了才下意识出拳的。”落天行一脸不好意思。
老妪一巴掌拍在落天行头上：“老太太没了牙怎样吃肉！”
唐苏知道落天行嘴笨，急忙帮他接过话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