觊觎于他,简直卑鄙无耻至极。
她背对着拉普,脸上红一阵白一阵,忸怩不安,心神不宁,不禁装作四处张看的模样,她朝苍鹰他们那儿望了一会儿,心中陡然一震,不禁暗呼一声。
只见苍鹰脱下战袍,露出消瘦结实的上身,那身上的伤口触目惊心,令人毛骨悚然。那些鬣狗的利爪在他身上留下道道血痕,有些深入肌理,创口入骨,此刻依旧在淌血。随后他又反复受伤,伤痕纵横交错,密密麻麻,就仿佛刚刚被凌迟过一般凄惨。
李书秀从小到大,虽然见过不少惨事,但如这般骇人的惨状,却是从未见过,便是恣意想象,只怕也无法想起这般情景。
在刹那间,她脑中的柔情蜜意荡然无存,眼前惨烈的伤口在她眼中闪烁,深深映入她脑海之中,再也挥之不去。
她想:苍鹰兄弟受了这么重的伤,可却不吭一声,这等英雄气概,好生令人钦佩。
苍鹰在湖里洗了洗手,捧起湖水,浇在伤口之上,李书秀瞪大眼睛望着他的举动,知道伤口一旦浸湿,疼痛加倍肆虐,尤其是他这般伤势,若是自己,只怕会痛的昏倒。怎生想个法子,替他缓解些痛楚?
她望了一阵,忽然脸红起来,暗想:我这般瞧一个男子身躯,只怕颇为不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