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毒解了,否则我心中担忧,如何能全力与赴?”
苍鹰闻言倍受打击,一时闷闷不乐,他对章斧山说道:“若想要解你身上的毒,必须使出狠毒手段,滋味儿可大不好受。”
章斧山笑道:“我被困在这山谷中有七年啦,每天晚上都被这剧毒折磨的死去活来,莫看我眼下好像没事人一般,可其实五脏六腑仿佛被毒虫咬啮一般难受。若是不解开此毒,我还不如死在这儿算了。你有什么毒辣手段,尽管朝我身上招呼。”
苍鹰又道:“真的?你们真的信得过我?说不定我是信口胡言,实则存心陷害你呢?”
周瀚海犹豫起来,暗想:切不可轻信于人,害了章叔叔性命。
正在进退两难之际,只听章斧山说道:“咱们习武之人,讲究做事爽快,一诺千金,你这般婆婆妈妈,是不是当惯了蒙古人的奴才?”
苍鹰勃然大怒,喊道:“你才是鞑子的奴才,你替蒙古女鞑子舔了五十多年的痔啦!”
众人听他骂得这般难听,不禁全都皱起了眉头,九和郡主又羞又恼,躲在周瀚海身后,深怕引来众人同情目光。
章斧山也不生气,面带笑容,望着苍鹰,苍鹰与他对视一会儿,垂下脑袋,叹道:“我知道啦,我替你疗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