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苍鹰借着夜色,一路潜入山寨,他四下扫视,匆匆观察夜巡马贼行进路线,结合九婴所言,顷刻间算准途径,躲过众匪耳目,踏上墙角草堆,轻轻一跃,上了土楼的屋檐。
九婴说那赤脱身在三楼,楼道皆有看守巡游,连房顶上都站着一人。苍鹰盘算一番,索性先绕道爬上房顶,铁鞭一卷,将那人勒昏,点上穴道,随后翻身下来,在窗上一格,运劲极巧,震落窗闩,悄无声息的潜入土楼之中。
他在楼道上站定,但见左侧一排木门纸窗,装饰颇为秀雅,有几分江南客栈之风。门后屋中,传来男女调笑之情,那赤脱笑得颇为豪放,说话断断续续,似在胡言乱语,而屋内女子则连声娇喘,格格痴笑,已至意乱情迷之境。
苍鹰皱眉听了一会儿,心道:“这赤兔耽于美色,损精伤气,算什么英雄好汉?”他不愿暗中偷袭,深怕少了搏杀乐趣,索性站起身,一脚踢开门,怒吼一声,跳了进去。
那赤脱脸色黝黑,蓄着短须,身躯壮硕,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,手臂肌肉虬结,正脱得赤·条·条的。他听见苍鹰闯进来,回头一瞧,只见来人手上握着铁鞭,身上穿着碎骨帮“草原狼”的服饰,心下大惊,将那女子推开,不及穿衣,从床边拿起两柄大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