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血迹,行动极为虚弱,他冲江堂王喊道:“王爷!有贼人将....将那哈萨克女子劫走了!咱们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!”
江堂王双目圆睁,瞪着眼前老者,大声道:“弘吉剌,你说什么?”
来人正是王辉,他被李书秀饶过性命,心中怨恨,支撑着从密道中爬出,匆匆忙忙赶来此处告状。他喊道:“那些贼人借口比武,引开咱们,为的便是劫走那女孩儿!”说着伸出鸡爪般的手指,指着身旁的苍鹰与九婴。
江堂王顷刻间明白过来,他怒道:“原来是你们两人捣的鬼!”
两人何等机警,一见情势不对,身形一闪,如腾骧般冲出大堂,全力运功,瞬间冲过草地,眼见便要跃出院子,忽然只觉身形滞涩,仿佛被十多条长索卷住一般,可瞧瞧身上,却什么都没瞧见。
九婴骂道:“是什么鬼东西?”一时无法动弹,被硬生生拽到地上。苍鹰抽出手来,在九婴身前虚劈一剑,九婴登时摆脱束缚,便在此时,他听见身后有人说道:“你方才做了什么?你怎能破了我的真气?”
来人声音模糊,正是江堂王的义兄,那位虎头怪客,他语气极为惊讶,似乎苍鹰那一剑竟能解开九婴身上束缚,故而远超他想象之外。
九婴回过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