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巍山,是我,我和轻衫回来啦!”
巍山又喊道:“你们两人擅自出城,违背军令,可是想挨杖刑?”他语气大为不满,竟似有些嫉恨。
常海说:“李将军知道我们的规矩,我们铜马五将,受师父之托,每次大战之后,总要出城巡视,你自个儿不也如此么?”
巍山怒道:“你要出城,自己出去便是,何必拉上轻衫师妹?她若有个闪失,你担得起罪责么?”
轻衫嚷道:“别啰嗦啦,让我们进城吧,咱们找到一个好小子,你又多了个师弟啦!”
巍山默然不语,过了半饷,城门打开,两人立即疾驰入城。
只见一位壮汉从城墙上跑了下来,他年岁与常海相仿,身高体壮,眉宇间满是惊讶,他喊道:“什么师弟?你们....找着一个男孩儿?”
常海心中得意,笑道:“那是你师哥我眼尖,若是轻衫那眼神,这孩子可就不明不白的被屋子压扁了。”
轻衫嗔道:“自吹自擂,也不害臊!”
就在此刻,城墙上又有一人轻飘飘的落了下来,身法利落潇洒,几与落叶无异。
常海喝彩道:“陆遥师弟,你的‘飞燕功’越练越了得,再过几年,只怕快要追上师父了。”
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