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灰意冷,本已打算孤老终生,但朝远王爷为人豪爽义气,慨然相请,老夫为报答他知遇之恩,不得不出手。”
李庭芝见铜马五将面色凝重,知道这老头功夫极高,心中不免惶恐。若李庭芝仅有一人在此,倒也毫无牵挂,是生是死,全凭天命。可而今身旁多了妻儿女,正是温馨高兴的时候,若是自己死了,亲人难免悲痛欲绝,想到此处,他身子微微发颤,心头愈发恐惧。
常海喝道:“你若再不离去,可别怪咱们不敬长辈!出手无情!”
欧阳重大笑道:“笑话,我若离去,你们便会敬我服我么?宋朝恶官,依然如此虚伪!”
他朝前一冲,顷刻间来到常海面前,常海见他来势奇快,不及躲闪,长剑斜引,劈向欧阳重脖子。同时,盐铁的铁爪,陆遥的短枪悄然而至,三件兵刃接连出击,霎时封住欧阳重前进方位,若是他不闪不躲,转眼便受重伤。
欧阳重长袖一拂,卷住陆遥短枪,朝铁盐的铁爪挡去,右手一探,双指夹住常海兵刃,手臂轻颤,常海三人只觉一股巨力穿破气脉,胸口剧痛,惨叫声中,三人朝两旁跌倒,一齐撞在两根红柱上,只听咔吱一声,柱子木头裂开,房屋一阵摇晃,三人捂住胸口,面色惨淡,嘴角流下鲜血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