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什么?快放我下来!男女授受不亲,你怎可这般对我?”
迫雨笑了笑,向苍鹰点了点头,苍鹰捂住李云和的嘴,喊道:“你这母老虎,也敢自称女人?”李云和大怒,挥小拳头捶打苍鹰肩膀,苍鹰皮粗肉厚,理都不理,沿着街道一阵疾冲,隐入拐角。
此时街头已夜深人静,月光如水,迫雨心中恍惚,犹豫许久,朝轻衫住宅走去。
他一边匆忙赶路,一边回思起轻衫离去时的神情,她显得如此凄凉,如此惹人怜爱,迫雨心中柔肠百转,再也难抑对她的爱慕之情。
他必须见见她,就在今晚,他要向她说出肺腑之言。哪怕惹她嘲笑,甚至引她发火,他也在所不惜。
来到轻衫居住的宅院,但见周遭落英纷纷,鸟语花香,地方虽然不大,但却精致怡人,别有意境,迫雨站在院外,正想呼喊,却听屋内传来轻衫的呼喊声,她说道:“你来啦,我一直在等你。”
迫雨脑中嗡嗡作响,身躯激动得发抖,他想:“她一直在等我?轻衫师姐她....”
却听常海的声音响了起来,他说道:“师妹,你找我何事?”
刹那间,迫雨心中剧痛,仿佛从仙境跌落冥府。
轻衫将迫雨迎入宅内,关上门,随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