坑,但苍鹰手法灵巧莫测,过了一小会儿,居然已经挖出了个不大不小的坑。
他擦了擦汗,叹道:“这总行了吧,你们哈萨克人,真是多事。”说着又要去搬木头。
安曼嘻嘻笑道:“还不行,你衣服太脏,非得脱得只剩下一条裤·衩,搬动树枝,填入洞中,才能见效。”
苍鹰知道上当,怒道:“好你个臭丫头,小小年纪,怎么如此狡猾?平白无故来消遣你军爷么?”
安曼笑得乐不可支,说道:“你害得我背井离乡,又对我这么不客气,我不捉弄捉弄你,心里就不舒坦。”
苍鹰朝她瞪了一眼,心想:“这丫头先用匕首划破我手臂,现下又瞧我不顺眼,我且不跟她一般见识,看她还有什么花样。”抱着木头,朝洞外走去,走过安曼身边,忽然她凑过身来,拿起胸口的挂坠,说道:“苍鹰哥,你说这挂坠好看么?”
苍鹰鼻中闻到一股清香,心下大急,大吼一声,陡然腾空而起,身形飘逸沉稳,兼而有之,瞬间退后一丈,谨慎的瞪着安曼。
安曼莫名其妙的望着他,问道:“你怎么了?”
苍鹰道:“你这挂坠之中可是迷药么?”
安曼笑出声来,摇了摇脑袋,将挂坠解下,放在鼻子前闻了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