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“二哥怎么也和大哥一般油嘴滑舌?要是大哥这么对我说话,我早就揍他了。”
九婴登时醒悟,肃然道:“三妹说的是,对不住,对不住,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我和大哥待得日子久了,不知不觉,便被他污染成这般嘴脸。”
李书秀笑道:“别说是你啦,我最近也越来越喜欢揍人,这也是被大哥害的。”
苍鹰体会安曼的真气,只觉其中阴气森然,委实难以驾驭,即便自己传她消除幻象,防止走火之法,但依旧极容易出乱子。将来还得设法将这真气归化为一,融入正宗内功之中,这其中的凶险,当真难以估量。他苦苦思索半天,不得其解,叹了口气,露出颓丧之色。
安曼见他如此,忙问:“苍鹰哥,是我太笨了吗?”
苍鹰骂道:“笨丫头!你能问出这等问题,当真笨的可以。”
安曼吐吐舌头,笑道:“师父生气啦,可是要惩戒徒儿?师父可别怜惜我,若要打骂,需得毫不留情,让我牢牢记得教训才行。”
苍鹰想起自己昔日受巍山教导之时,虽然巍山待他极好,但也时有体罚责备之时,哪怕他并未犯错,也难逃一番怒斥。这便是自古相传的,所谓严师出高徒的授业之道,若是师父对徒弟和颜悦色,那徒儿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