链,将盾牌拉了回来,远远避开,暗中调匀气息,虽然这山上寒风瑟瑟,但他这几招拼尽全力,已然汗流浃背。
迫雨说道:“你的内力不错,但修习之法不对。”
冲莫骂道:“要你多嘴!”歇了一会儿,打通手臂经脉,甩甩手,又是一声暴喝,将盾牌投掷了出去。当盾牌脱手之时,他往前飞奔,追着盾牌来攻,迫雨长剑斜指,当空命中盾牌,冲莫双掌并拢,一同击出,掌中蕴含毕生功力,击向迫雨胸口。
迫雨不闪不避,砰地一声,冲莫被迫雨内力反震,腾腾腾连退几步,双手剧烈颤抖,咣当一声,盾牌落在了地上。
迫雨望着他,神色有些怜悯,他说道:“还有五招。”
冲莫咬咬牙,瑟瑟发抖,将盾牌拾了起来,伸手抹抹眼角,似乎正擦去泪水。迫雨叹了口气,摇了摇头,说道:“来吧。”
冲莫又叫了一声,声音中竟有哭音,他举起盾牌,挡在身前,合身扑向迫雨,迫雨随手一拍,将冲莫击退。冲莫毫不气馁,又是连攻两招,招式一模一样,直来直去,如同蛮牛,可见他已然黔驴技穷,无计可施,但全凭着一股悍勇之气,勉力支撑,仍未放弃。
迫雨将他攻势化解,正想着两招之后,如何令这少年知难而退,谁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