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没用刀逼你们上来,那装死的小子这么一说,你们不全都急的跟嫖·妓似的?老子不过是顺应民意,登高呼喊,你们便这么一窝蜂的跟过来啦,这能怨老子么?”他情急之下,言语粗鲁,与他文雅打扮截然不同。
兆曼环嘿嘿笑了几声,说道:“那小子可真够机灵,居然想得到这一出把戏,但那小子自己没胆闯进来,偏要引咱们一同上山,结果人算不如天算,自己先跌下山崖摔死啦。”
谷霞听到此处,心想:“果然如这十婴所料,那些倒地之人中,确实有人蒙混,我也忒莽撞了,居然毫无察觉,不过这十婴不也是如此么?”
孟投奇叹了口气,忽然笑道:“那位金黄胡子的装死小子是哪家的朋友,我怎地从未见过?”
苍鹰听到金黄胡子,身子一震,隐隐觉得头皮发麻,他暗想:“是那人吗?是那人故意引他们上来的?”他心中忐忑,但又觉得兴奋莫名,先前的恐慌不翼而飞,剩下的唯有无尽的渴望。
那是杀戮的渴望。
兆曼环说道:“甭管那么多啦,你非要问这做什么?”
孟投奇笑道:“为了这位未战先死的兄弟,咱们不如在此立誓,既然已经没有退路,咱们便要同仇敌忾,同心协力,闯入那光明顶,将其中的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