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听你说起?”
迫雨武功虽高,但在门派中从来不管俗务,也不怎么与旁人啰嗦,门主传下来的武功,他独自将其练成,并不与旁人切磋;而门主交下来的事务,他总能孤身完成,无需他人相帮。是以他对雪莲派的情形知之甚少。
他与离风虽然并称为‘疾风、骤雨’,互相之间敬重钦佩,但也不过是点头之交罢了。听他此时这么说,不禁微微一愣,并不回答,只是苦笑道:“阿秀,你眼下很好,那我就放心啦。”见此间并无大事,他挥了挥手,影子一动,顷刻间没了踪迹。
李书秀慌忙喊道:“迫雨哥哥!”见他已然走远,心中困惑哀伤,回过头,见到苍鹰,竟不由得笑出声来。
只见苍鹰远远躲在一边,鼻孔翻起,双目怒睁,龇牙咧嘴,活脱脱一个猪头模样。她笑道:“大哥,你这是闹什么古怪?”
苍鹰见迫雨落荒而逃,此时如蒙大赦,在脸上揉搓一阵,恢复原样,吸了一口气,说道:“我见你伤心难过,扮鬼脸逗你开心罢了。”
李书秀依稀记得苍鹰与迫雨似乎常常待在一块儿,她急切问道:“大哥,你见到了吗?刚刚那是迫雨大哥,你们....”
苍鹰皱了皱眉,忽然传音说道:“阿秀,迫雨他....对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