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宝越听越惊,忍不住站起身来,左右踱步,静静思忖。又不时望向莫忧,过了半晌,方才说道:“你所料也不无道理,这莫忧情形着实可疑。但眼下此人身世,并非关键所在,我师尊既然被母灵花蛊惑。帮靖海王行凶,那如今之道,唯有设法将师尊击败,再想法将靖海王擒住,逼他向岛上居民坦陈一切,随后招来船只,送岛上住民离去。”
苍鹰闻言大喜:“我早就提议如此,你怎么现在才想明白了?”
张君宝昂首说道:“先前形势不明,疑团未消,与此刻情形截然不同。你当时未必是对,我当时未必是错。盖因势利导之法,推运转事之道,委实难言难断。”
苍鹰见他兀自强辩,心想:“这大哥脾气倒和小孩儿似的,我也不和他一般见识。”于是又问:“那你对上你师父,可有致胜把握么?”
张君宝面露难色,稍稍迟疑,说道:“我先前与他相斗,在深渊中生死一线,陡然间领悟了新招,而我师父浑浑噩噩,神志不清,若我所料不错,应当不会再输给他。”
归燕然欢呼一声,道:“既然如此,事不宜迟,咱们趁着此刻天黑,索性闯入宫殿。”
张君宝并无异议,伸掌在莫忧身上一拍,内力滂湃,顷刻间震荡经络,返本归元,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