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人清白无辜?他们住在这深山老林,享尽富贵清闲,多半是这十三霸的帮凶同谋,正所谓容情不出手,出手不容情,我不过是斩草除根,以防后患罢了。”
归燕然听他语气强硬,知道辩不过他,哑然无语,朝张君宝瞧瞧,却见张君宝也浑不在意。
莫忧又道:“我在山上住了十多天。等吸干最后一位贼人鲜血时,忽然听身后有一人说道:‘你这等吸血体质,我活了这么多年,却也从未见过。’
我大骇之下。回头一瞧,只见一位白衣人站在屋檐之上,此人约莫三十多岁年纪,容貌俊秀,眼神空洞。脸上肌肉隐隐抽动,霞光染红他半边衣裳,仿佛此人刚刚从血水中爬出来一般,我微觉奇怪,暗忖为何不曾感觉到此人到来?
我当时心高气傲,自以为除了一位对头之外,天下绝无敌手,顾虑在脑中一闪而过,于是狠狠道:‘你可是潞州十三霸的同伙?胆子不小,居然还敢冒出头来。倒省得我到处追杀了。’
那人问道:‘你叫什么名字?见你的容貌,听你的口音,不像是中原人士。’
我冷笑道:‘等你死时,自然便知。’遂跃上屋顶,一剑向他刺去,谁知他只是稍稍动了动手掌,不知怎地,我气血翻涌,使不上劲儿,经脉全数堵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