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起,又如雨般落下。
疯子大叫:‘痛快,痛快!’就这般打了三天三夜,那人体力不支,被疯子一掌打得骨骼寸断,又随手被割了脑袋。疯子哈哈大笑,呼呼喘气,终于停下手来,我这才发觉疯子受伤极重,半边身子几乎废了。这五十年中,我何曾见过他这般狼狈模样?
疯子在沙漠中休息了半天,到风沙停歇,明月当空之时,他已经复原如常,伤处尽数痊愈。他将那人脑袋拿在手上,起身而去,这般匆匆奔行,又走了一天,来到一座山谷中,正是空谷雪纷落,夜空色如墨。而在山谷下方,又一座极为清澈,透明见底的小湖,湖上连水烟都瞧不见。疯子来到湖边,将那人的头颅抛了进去,手掌在湖边搅动,口中念念有词,神情凝重,似在全力运功。
我注意到不知何时,周遭又来了数人,坐在山坡之上,草地之中,树荫之下,各个儿静默不语。如此过了许久,一具人体缓缓浮了上来。我依稀觉得此人正是沙漠中那人。”(。),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