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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几日之中,那胡卫两人失踪之事,倒也波澜不起。黄松公亲自上门,向李听雨等人负荆请罪,说道:“我老头子年纪大了,太过糊涂,说话没轻没重,得罪诸位,当真该罚,该罚。”
李听雨听的甚是惶恐,心怀感激,说道:“黄二爷何必挂怀,特意登门说这些话?如此心胸,足可以廉颇相比了。”
黄松公又道:“我那两个混账部下也不知跑哪儿去了,我前些日子为了讨好他们两人,送了他们大笔银钱,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,得了钱财,一溜烟跑的没了踪影。唉!”重重叹息一声,懊恼至极。
李听雨只觉此事颇为蹊跷:怎地这黄松公手下接二连三的失踪?乍看起来,倒像是有什么阴谋似的。想要向黄松公表明心迹,声称绝非自己所为,可黄松公毫不怪罪,半点没往那处想,李听雨想要分辩,却也无从说起。
如此又过数日,归燕然被李若兰缠得脱不开身,索性往好处想,也不敷衍,全心全意教导李若兰内力武功。他得了张君宝指点,于武道领悟更深,兼之本身功底深厚,随口而言,往往是习武捷径,而李若兰又是一块未经雕琢的上好玉石,一个教的好,一个学得快,归燕然高兴起来,也不以为苦,反以为荣,这当师父的瘾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