俏像,而自己虽然是哈萨克人。但面颊轮廓,五官特征,与这位哥哥又何尝不像了?她越瞧越是欢喜,越想越是兴奋,但见这位哥哥抱着一位美貌少女,不来理睬自己。心中又稍有不满。
归燕然见救不醒李若兰,也是无可奈何,回过头来,说道:“妹妹,你可是叫安曼?安曼妹妹,我叫归燕然,也是爹爹的儿子,年岁比你要大上一些,故而叫你妹妹。”他对亲人说话,从来不怎么客套顾及,言语中颇有一股天真呆气,既确信安曼是他妹妹,自然而然便叫了出来,并无忸怩之处。
安曼本不知所措,闻言大喜,笑道:“你这人说话可真啰嗦,你是我哥哥,我是你妹妹,简简单单不就完了。”走到近处,突然抱住归燕然,嘴唇贴住嘴唇,轻轻一吻。归燕然顿时毛骨悚然,脑袋发懵,一股凉气从天灵盖直到脚底心,颤声道:“妹妹,你这是为何?”
安曼道:“你们汉人兄妹之间,关系亲密,不是这般打招呼的么?”她想起几年前在巴塘城外地洞之中,九婴九狐相拥而吻的情景,只道惯例如此,眼下遇上机会,便入乡随俗,试上一试,险些把归燕然吓瘫,青苍子笑癫。
青苍子笑骂道:“你这哈萨克的女娃娃胡搅蛮缠,咱们汉人哪有这等风俗?”
安曼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