廉极那柄沧浪宝剑当即断裂。干净利落,仿佛木棍、布条一般。廉极对这长剑爱逾性命,眼睁睁看着它一击就断,心中如何不痛?一时间眼中星光乱窜。气的须髯戟张,脑子发懵,握着长剑,手脚都在发抖。
郝悠同见状大惊,也极为心疼,忙道:“师父。‘沧浪’剑都.....,这可是咱们点苍的镇派之宝啊!”
玄秦平时独来独往,从不与旁人多打交道,旁人问他,他最多蹦出一、两个字来敷衍,是以连李听雨都不知道他的师承来历。他外出做事,无论是杀人还是救人、保镖或是夺宝,都一人外出,一人归来,总是马到成功,从不落空。他使得什么招式,用的什么兵刃,旁人皆一无所知。
李听雨见这廉极剑术高超,手持神兵,本以为能见到玄秦使出看家本领,想不到他随手一剑,便将敌人宝剑斩断,惊喜之余,却全然瞧不出玄秦底细,不禁稍觉失望。
雪冰寒奇道:“玄秦大哥,你这柄剑锋利的紧哪,居然胜过‘沧浪’神剑,那可真奇了?”她自号“江湖逸闻包打听”,对十多年前的江湖高手、名剑名刀都颇为熟悉,自也听过这“沧浪”名头,此刻见它一触既败,心中震惊,难以形容。
再看玄秦那剑,平平无奇,倒也瞧不出什么端倪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