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心急如焚,纵马疾冲,归燕然咬咬牙。紧紧跟着,不久之后,冲入村庄,李若兰悲泣一声。身子一晃,从马上落下,归燕然急忙弯腰,将她抱在怀里,把她脑袋埋在自己胸口,不让她瞧见眼前景象。
村庄里遍地尸骸、脏器。血流成河,村中各处竖着木杆,上头绑着人,被折磨的不成人形,一半成了骨头,一半成了碎肉。
李若兰瑟瑟发抖,哭喊道:“燕然哥,燕然哥,我定然是在做梦是么?爹爹,妈妈,我要让他们见你,他们....”
归燕然不答,蓦然提气问道:“既然有胆逗留于此,为何躲躲藏藏,不敢出来见人?”他潜运内力,声若洪钟,在山谷间回荡,但李若兰却丝毫不觉吵闹,正是易筋经的佛语术。
果然听见村庄各处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,约莫三十人从各个屋中走出,各个儿穿着带血的袍子、衣衫,手上拿着大包小包,全是村民遗物。再看他们容貌,有俊有丑,有男有女,有老有少,手持兵刃千奇百怪,有梳子、镜子、晾衣杆、钓鱼竿,也有钉耙、镰刀、滚木、扫帚。
其中一位丑陋老者笑道:“原来还有两个漏网之鱼,那些鞑子倒也难得疏忽。”
李若兰抬起头来,眼中怒火熊熊,喝道:“这村子里的人,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