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此事,大发雷霆,险些要我自宫谢罪....”
归燕然做了个鬼脸,道:“二哥勿要胡说,我才不信呢。况且是若兰要我陪她返乡探亲,没拐不拐的事儿。”
苍鹰摇头叹气道:“总而言之,你二位害我千里奔波,一路艰辛,吃了不少苦头,但见你俩平安,我当能向堂主交差了。”
他们奔行一会儿,稍稍绕了个圈子,回到兰剑村外的群山之中,见元军已拔营而去,山中有恢复幽静,归燕然忽然道:“哎呦!不得了!我忘了打猎了。不知若兰现下醒了没有。”
苍鹰说道:“贤弟,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。你既然与若兰姑娘同处一室,齐度春.宵,怎能半夜跑出来呢?须知这女子生性慵懒依赖,委身于你之后,若见不到你,伤心起来,只怕会要死要活的。”
归燕然惊呼道:“我几时与她‘同床共枕’了?她又怎么‘委身于我’了?”
苍鹰笑道:“你俩孤男寡女呆在一块儿,干柴烈火,岂能不越烧越旺?”
归燕然道:“干柴烈火那是有的,孤男寡女也是不假,但二哥你说话时神情奸恶,不知有何深意?”
苍鹰忙道:“我怎地奸恶了?我天生便是这般表情。既然你自承其事,那也好办了。咱们先带若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