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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琼屋下地道极为深远,他早已在地道中藏好财物、口粮、清水等应急事物,苍鹰见状笑道:“韩老爷子谋虑周详,未雨绸缪,鹏远我可真服了你啦。”
韩琼叹道:“我知道五尖帮与鞑子勾结,势力牢固,颇得本地赤鲁达花宠幸,如我能侥幸复仇,立即用这地道远遁,鞑子也未必找得到我。谁知我一时犹豫,想要让他们成亲之后,再行离去,却险些害了我女儿女婿。”
周瀚海心中惭愧,说道:“爹,是孩儿思虑不周,举止莽撞,害爹爹不得不受苦。”
韩琼与韩霏齐声道:“你可别这么说!咱们本就打算如此了。”
地道中阴寒昏暗,陈登楼提灯走在前头,路过一处宽敞地穴时,他突然见到一具庞大人影,登时吓得惨叫起来。
苍鹰抢上一步,喊道:“什么人?”转动长剑,挡在众人前头,他先前受伤不轻,但此刻已无大碍,手脚皆迅速有力。雪冰寒见他行动如常,登时放心下来。
韩琼说道:“这不是活人,而是一具雕像罢了。”
借着油灯之光,众人瞧清楚这雕像模样,一人身穿长袍,头戴黑色面罩,双腿微微弯曲,似要前冲,举止逼真异常,难怪陈登楼会吓破了胆。
周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