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兄陪在下前往,一路指点迷津。”
玄秦点了点头,道:“申牌时分,于金壶院门口碰面,届时出发。”说罢起身离去,竟不再多说一字。
众人瞧得浑然不解,不明为何这玄秦忽然变了脾气,对此事如此热心?李若兰笑道:“燕然哥,想不到大伙儿都把你当做宝贝,争抢着要随你去福州呢。”
归燕然苦笑道:“说不定是玄秦兄与这天清禅师有什么交情,这才主动请缨吧。”
苍鹰哼了一声,见大局已定,也无可奈何,只是说道:“贤弟,这玄秦定然不是什么好东西。我传你几招防身之法,你俩赶路之时,你趁他不备,偷偷使出来,保管让他奸计不成。”
归燕然见他说得郑重,问道:“什么防身之法?”
苍鹰笑道:“你先去问陶蛇老兄要一包泻药,趁这玄秦不备,偷偷倒入他的饭食、茶水之中,这叫先下手为强,斩草又除根。”
陶蛇怒道:“这哪是防身?根本就是害人!”
苍鹰说道:“你若于心不忍,可换做蒙汗药下毒,待他昏睡之后,将他捆在铺盖里,用大石头压住,沉入江中,这叫心慈手软,眼不见为净。”
赵风怒道:“心慈手软?你这是公报私仇,撺掇燕然替你出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