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的功夫,更是难能可贵。”
玄秦不理他恭维,说道:“不知不觉间,多年已过,战事又起。那教主命我投笔从戎,我便欣然领命。出征在即,教主大摆筵席,犒劳诸将,以振士气。谁知有仇敌突然袭来,数十人装成仆役模样,一同出手杀向教主。我跃起抵挡,以自创的功夫。将他们杀的干净。那教主见我又立功劳,笑得十分欢畅,我痴情凝视他的笑容,宁愿献出性命。也在所不惜。
他解散宴席,引我进入寝宫,此乃我生平未有之殊荣,又惊又喜,复又惶恐。他对我说道:‘你对我有情。我岂不知?我其实本是女子,为了稳定军心,慑服诸侯,这才宣称为男子。我可以欺骗旁人,对你自也不同,容我先去沐浴更衣,待我准备妥当,你我便行欢.好。’”
归燕然哑然失笑,说道:“玄秦兄,这教主不是男子么?他怎地说出这等话来?”
玄秦声音平淡。似乎这段往事颇不足道,便如吃一顿饭,睡了一觉般毫不出奇,他又道:“教主如同蜘蛛一般编织蛛网,捕获猎物、蛊惑人心,他身居其中,随心所欲,操纵自如。他这般说话,便是为了玩弄我心,令我彻底沉沦。他洗浴之后。熄灭烛火,于漆黑之中,派出另一位女子我与寻.欢,嘱咐那女子不得出声。我不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