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净啦。”
归燕然幼年时备受煎熬,昏迷不醒乃是家常便饭,想起往事,也不知该哭该笑,问道:“还请前辈明示。晚辈深感恩情。”
段隐豹说道:“十多年前,我与周行天大哥话语投机,义结金兰,他是老子生平第一知己。你既然是他的儿子,老子不能杀你。你要杀我,老子也不会反抗。”
归燕然吓了一跳,忙道:“前辈何出此言?既然前辈....”
段隐豹纠正道:“大错特错,你不该叫我前辈,而该叫我叔叔。”
归燕然感到一阵亲切,心想:“他既然手下留情。又替我解毒,何必在此事上骗我?”当即改口道:“段叔叔既然是爹爹的义弟,小侄归燕然绝不敢再对叔叔无礼。但求叔叔放过大伙儿一马。”
段隐豹凝视归燕然,突然翻身跪倒。抬起脖子,说道:“我害义兄在战场上战死,背信弃义,懦弱卑劣,早就该一死了之。我本心存侥幸之念,苟且偷生。今日遇上了你,那是命中注定,老天爷来收来我的魂魄啦。孩子,你一掌打死我吧,我绝不反抗。”
归燕然慌了神,摇手道:“段叔叔莫要胡言,小侄怎敢如此?况且我爹爹...”其实周行天并未在樊城战死,反而成了可怖疯癫的怪人,他想说出实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