幅尊荣,也从不在乎自己长什么样。咱们大英雄、好汉子,这等婆婆妈妈之事,原也不该挂在嘴边,非但如此,连想也不用多想。”
莫忧轻叹一声,说道:“若当真遇上自己心爱之人,便会在乎了。你这么说,可见你半点不挂念我。”
苍鹰只觉寒冷彻骨,身上仿佛突然冒出千百只虱子,四处乱咬,难受之极,说道:“老子....我确不懂什么男女之情。若要找姑娘,窑.子里不多的是么?何必这般麻烦?非得闹的哭哭笑笑,柔肠寸断?”
这句话太过无礼,莫忧再也按捺不住,怒道:“你把我比作窑.子里那些无耻的女子么?雪冰寒呢?她也是这般么?”
苍鹰原就是想激她发火,令她心生厌恶。但话也不能说绝,忙道:“莫忧公子,我说过啦,你并非女子。而是男子。你最近可真有些不太对劲儿,怎么老是自称女子?”
莫忧高声道:“你是装糊涂还是怎么地?我一直是女子,你难道看不出来?”她体质奇特,随心境不同,身子潜移默化间也会变化。但却不能让苍鹰知道。
苍鹰叫苦不迭,冷汗直流,说道:“莫忧公子,咱们刚碰面时,老子说你是女子,你一直抵死不认,还....还露光膀子给老子看,老子这才信了,怎地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