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打什么紧?”
此话一说出口,苍鹰立时后悔,心想:“我这张嘴真该缝起来,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在这当口,怎能让她想起燕然与若兰?”
安曼身子抖得厉害,纵体入怀,静静依偎许久,说道:“师父,徒儿....徒儿铸成大错,尚未成亲,已非清白之身了,你一剑杀了我吧。”
苍鹰也不多问。说道:“这算得上什么事?莫说此乃人之天性,谁都怪罪不了你。就算你产下娃娃,在师父眼中,你也与往昔并无不同。”
安曼先是一惊。紧跟着又高兴起来,似乎苍鹰随口一句话,竟令她满身罪孽烟消云散。她说道:“师父,我...我....我真的有了身孕。我....我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,我....我与一位...那人是我的....”她欲向苍鹰坦诚一切。但此事太过荒谬乖戾、世道难容,她无论如何说不出口。
苍鹰突然退开一步,跪在地上,用力朝安曼磕头,他脑袋砸在地上,砰砰作响,磕破额头,鲜血直流,安曼急忙伸手扶住,心痛嚷道:“师父。你这是做什么?”
苍鹰心如刀绞,暗中生出一个念头:“是我害了她们,是我害了燕然与安曼。我....我早知道此事,为何却不阻止?”
安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