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燕然再也忍耐不住,流泪道:“我要找安曼,我要找我妹妹。我对不住她,我....我真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!”当下把两人在洛阳城巧玉楼铸下大错之事全说了出来。他对苍鹰一直倾心信任,平素再难堪之事也不瞒他。但此事实在太过惊人,他诉说时犹犹豫豫,吞吞吐吐,但内心里煎熬酷烈。难以忍受,若不找人倾诉,只怕羞愤之下,他会立时自绝经脉而死。
苍鹰默然聆听,不再玩笑,等归燕然说完。他说道:“你当时是中了毒,安曼也是,此事错不在你二人。”
归燕然摇头道:“我练了玄夜伏魔功,又有排毒之法,那并非中毒....”
苍鹰说道:“你所中之毒,委实难防。此毒施放之法极为苛刻,平素悄然藏于体内,并不发作,需得一人经历大悲大喜,气血运行迅速之际,方才入脑。我猜那下毒之人,定是趁你在帝台山中出手,随后你与安曼在洛阳城巧遇,碰上不平之事,出手相助,诱发毒性,神智全无,才会有此之灾。”
归燕然倏地站起,怒道:“原来那巧玉楼中的一切,全是阴谋陷阱?那人好生歹毒,他...他为何要这么做?”
苍鹰说道:“我也不知。”
归燕然在原地踱步,心中恨意愈发炽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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