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上不了台面。”
景阳兄谦虚几句,又道:“你瞧这满城的南蛮东胡,西戎北狄的,真好生令人气闷!”声音中大是愤恨。
郭兄弟说道:“可不是吗?这些混账东西,敢来咱们汉人的地头撒野,怎能不让人气煞?”
景阳兄道:“我算瞧明白了,今日这场擂台,不是咱们中原武人之争,而是要并力对外,将这群蛮夷打得落花流水,没脸见人才行。郭兄弟,待会儿咱们上了擂台,若是对上蛮夷,可得狠狠照死里打,说什么不能输了面子。”
郭兄弟哈哈大笑,说道:“哥哥放心,兄弟我绝不留手,众蛮夷武功低微,根本不在话下。”
就在这时,又有一人说道:“二位莫要轻敌,依我之见,今日来此之胡人,绝非易与之辈,咱们当人家是待宰羔羊,可说不定人家也当咱们是俎上鱼肉,这一场大战,鹿死谁手,委实难言。”
苍鹰一回头,见那人打扮古怪,羽扇纶巾,留着一丛短须,眉清目秀,眼有慧光,面带从容微笑,说话时摇头晃脑,似胸有成竹,万事无忧。苍鹰霎时瞧不顺眼,暗骂道:“装诸葛亮么?打扮成这幅模样?”
那景阳兄脸色不善,沉声道:“这位兄弟,你这是长夷狄之气,灭汉人之威,我听了怎么老不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