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老兄永除后患。”
周瀚海面露难色,说道:“这...这大可不必,我心意已决,也不必下此狠手。”
苍鹰见周瀚海犹豫,愈发猖狂,不住劝他狠下心来,一劳永逸,周瀚海瞧出他有意捉弄,怒道:“你小子自称纯阳童子功,为何也不自宫除患?”
苍鹰笑道:“便要好好留着,方能练成纯阳功哪。你小子别给我打岔,咱们还得谈正事儿。”
三人正说得起劲儿,赵盛遣人传唤,引三人前往大堂相会。走入大堂。只见左右广袤,上下空旷,光线明亮,比皇宫中的明楼大殿,尚要气派许多。赵盛与德皇后坐在台阶高椅上。两旁站着三十位文臣武官。越渐离、越伏流两人见周瀚海获释,脸上变色,眼神惊骇。
赵盛将释放周瀚海之事说了,又将他官复原职,重掌兵马大权,越渐离大惊,忙出列叩首道:“皇上,君无戏言哪,你先前....先前可....”
赵盛说道:“越爷爷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。虽说‘君无戏言’,但朕也知道‘知错能改,善莫大焉’。朕昨夜细细反思此间前因后果,恐怕错怪了周将军,而周将军实有过人之能,领军之才,朕爱惜他这身本领,这才起意补救,还望周将军莫要见怪。”
周瀚海跪倒磕